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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看到孙郁先生的一篇文章,名为《钱理群是当代的唐吉诃德》文章说——在我看来,钱理群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堂吉诃德。他在人们没有发现问题的地方发现了问题,在太平之景中意识到了危机。他带着忧患之心面对众生,但热情之高超出常人。他常常以真诚的、大胆的姿态冲向风车,给我们留下悲壮的形影。他自觉地把生命难题与社会难题转化为一种理论的难题,但这些难题没有给他退缩的理由,反而有着解析的冲动。而那冲动的过程,又带着梦幻之影,仿佛回到1919年的场域。以周氏兄弟当年的某种方式,进入与今天社会对话的路途,他复活了一种理想主义。在这个意义上,他又像五四的遗民,被中断的历史,在他那里被一次次接通,我们都成了那逻辑链条的一部分。丰富的痛苦的背后,有无量的爱意,阅读钱理群文字的人,都感受到了此点。他追寻五四风景的时候,自己也成了一道风景。
这段话说得太精彩了。当代的中国人,包括知识人,像钱理群这样的堂吉诃德太奇缺了。人们再也不天真,不再正义,不再拥有理想,人们不再激动,不再愤怒,不再流泪,说到底,人们心底已没有了爱。人们都成了利益虫,可怜的虫子。看看吧,那些在讲坛上胡说话的说胡话的,蒙吃蒙喝的蒙女学生的,那些利用盗来的学术地位时刻都在谋一已之私的,除了可怜虫还能是什么东西?!太成熟了,都成熟成了可怜虫。
像钱理群这样的天真而英勇的唐吉诃德太少了,呼唤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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